后黯然道:“也不知把蔻儿嫁给仁儿是对还是错,就眼睁睁看着蔻儿这样荒废一生吗。”
“可也不能再嫁夜漠新帝,万一他拿此做文章,朕和你就把颜面丢尽了。”赵渊长叹道:“蔻儿的终身大事,比之国事,究竟是小许多。皇后还是帮朕想想,如果真走和亲之路,选哪个女子做公主最合适吧。”
李皇后忙应道:“臣妾定当竭尽所能,物色一个可以调教的女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荣幸地成为皇上的女儿,为国效力。”
赵渊嗯道:“那就有劳皇后了。”
说罢,似乎是不放心,对赵迁道:“迁儿也要多读些兵法书,多进行些实地演练。战场上磨砺出的男儿,总是最优秀的,有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果敢刚毅。想父皇年轻时,大江南北,边关胡塞,哪儿没留下过朕的马蹄?如今年老了,希望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可要担当起重任才是!行事要时时处处从大局考虑,勿要再莽撞了!”
赵迁汗颜,连声应是。
赵渊颜色稍霁,对赵迁道:“你回去吧。”
赵迁的来意还没说,怎能就此离去?于是“扑通”跪在地上,软着声道:“儿臣什么都听父皇和母后的……但请父皇母后成全儿臣一桩心事,不要再怀疑丐儿的身份,保她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