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嗣’为由动摇人心是关键。”皇上的食指和中指当当敲打着椅背,不紧不慢却不容更改道。
李皇后凛容进言道:“攘外必先安内,这内部人心的动乱大多源自谣言,所以堵住百姓的嘴最为紧要。皇上为那丐儿制造了个身份固然是好,可街头巷尾、茶肆饭馆,关于那位怀皇嗣的丐儿身份的猜测,早有数百十个版本,无一例外都说她是薛氏的后人,身上流有耿将之血,不同之处无非是在细节上,比如为查外公死因而入宫,或者与太子巧相逢而结缘,甚至还牵出了她前夫是蔻儿的驸马,说仁儿与蔻儿是强扭在一起的苦瓜,混乱极了……”
皇上的脸渐发阴霾。李皇后不失时机道:“那丐儿本就是个一呼百应的劫匪出身,万一再包藏着祸心,生下皇嗣之后,利用薛家的威信和渊源,她轻而易举就能控制和引爆舆论偏向,一旦发生逼宫、妇人专政,形势就不可逆转了。”
皇上冷眼扫着皇后,龙椅却被他发沉无力的身躯坐得发出压抑的闷响。
有些人,逝去很久了,可就如一根刺,在时光里打磨得尖锐而敏感,依然叫人讳忌莫深。
赵渊说不清自己的内心,或许他是不愿置那个女子于死地的吧。
原来,脱掉胎记的薛皇后,本也可以如此光彩照人,明艳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