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凝固着落崖前恐惧至极而怨怼的表情,单薄衣服也是被挂得凌乱稀烂。
苏喜儿心头巨震着,唤着“贾郎”,朝他移步而去。
叫了许久,他都不应,她挨近他,摩挲着他的脸、他的眉和发。
“贾郎,你怎么不理我?”
“你是怨我拉你垫背了吗?”
贾语博眼皮依然紧紧地阖着。苏喜儿把府衙印塞到他的手里,用自己的手包着他的手,握紧,笑道:“你快起来,咱们的身家性命还在这儿呢!没有丢。有了它,以后咱们不会穷、也不会被人欺负……”
喃喃半晌,苏喜儿累得伏在了贾语博胸膛上睡着了。
才刚入眠三分,一点点搏起的力度,让她如闻擂鼓,他还没死!他还和她同在一个世界里!苏喜儿惊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抚他的胸膛,一会儿拍他的脊背,一会儿摸他的眼睛,一会儿亲他的嘴唇。这般多端作弄,贾氏就算想死也死得不清净,连魂儿都被她从奈何桥上拽了回来。
他一翕一合道:“我饿……”
苏喜儿顾不上自己的头晕目眩,应得欢喜雀跃:“等着……”手忙脚乱扒着树藤草丛,企图找到一些吃食。最后不禁失望,除了零星几个干果子,什么也没采着。苏喜儿把干冷的坚果,使劲咬开了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