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丐儿距离生产之期也越来越近了。小腹大得走不动路,丐儿每每自我打趣道:“我这垂眼往下看,看不到自己的腿和脚;刷个牙,青盐就能掉到肚皮上。人家是横看成岭侧成峰,我这是左右上下看皆是球!”
绣姑笑得止不住,赵太子、南宫峙礼也忍俊不禁。
堪堪又过了七八天,都二月中旬了,就按十月怀胎、足月而产,也该降生了。但丐儿肚里的小生命,似眷恋母体的温暖一样,迟迟不肯降落世间。
丐儿忍不住了,牢骚道:“我都快急死了,小家伙还只躲在暗处,与我抢氧气!”
皇上、皇后、太子妃也日日询问,赵迁憋得坐立不安,比怀了孩子还难熬,一遍遍道:“怎么回事儿?怎么还不降生呢?”
就连生过孩子、又素来淡定的绣姑,也觉得不可思议。
只有南宫峙礼好整以暇,悠闲地吃饭喝茶两不误,被问得急了,他慢吞吞的说:“丐儿她这是少见的晚产。瓜熟蒂落,比起青瓜柄就强行拧掉,自然是极好的。”
众人只好等待瓜熟透的那刻。
二月二十八那一天,丐儿心想:“今年没有二十九日,这孩子怕要拗到三月出生了。”
或是太放心的缘故,丐儿吃了半斤烤鹿,喝了两大碗红豆薏仁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