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气了!
不生了!不生了!
就这样吧,太受打击了!
那稳婆见她忽然万念俱灰没一点动静了,急得涕泪交加:“姑奶奶啊,您可不能睡过去啊,这……孩子的脖子还正卡着呢,您放弃了,孩子就断气了啊!”
丐儿想张口道“断气就断了吧,姑奶奶就是不生了”,可她发不出声。陷进了虚软的梦魇般,疲惫得就要在血和痛的流失中睡着了。
外面,赵迁急得六神无主:“她怎么不骂了?她怎样了?倒是骂啊,大声地骂啊!”
绣姑也无了主意。是啊,丐儿怎么悄无声息的,产婆不是说脑袋都出来了吗?
怎没后续了?难道……昏过去了?
生产中昏过去,可不是个好兆头。
“我过去看看。”绣姑温声对赵迁道。
赵迁哪有不应允的。
进得内室,绣姑被一滩滩的血迹吓了一跳!丐儿的胎虽然奇异,但怀孕期间她一直嘻嘻哈哈没啥事似的,很少出现七灾八痛,怎地生产时流了这么多的血?
她走近前,握着丐儿露在外面的冰凉的手,皱眉对南宫峙礼道:“她们母子能平安吗?”
南宫峙礼凝神把几分真气聚集在手指上,有点心不在焉道:“原本也无事,是幼儿太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