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好,绣姑姐姐和沁儿有什么动静的,你也可以及时照顾着点儿。”丐儿笑意深沉,指着南宫峙礼道:“神医今晚歇在哪儿?”
“在东侧间给他拾掇出一张床来。”荆岢笑道:“丐儿庄主还怕他没地方睡吗?”
“我只是随意一问。”丐儿眼珠子一转。
绣姑心细如发,总觉得丐儿言语中透出了什么,推一把荆岢道:“今晚沁儿和奶妈睡。你不用睡到上房外间了,就在沁儿奶妈睡的那间房子隔壁打个铺吧。”
“这……”丐儿有些着急。这样不太利于自己下手行事。
正一筹莫展间,南宫峙礼开口道:“这一别,我与丐妃就很难相见了,在她身边这么久,可谓难忘。由于行程赶得太紧,将来怕是没得与她喝一场离别酒的机会。正巧丐儿要与你俩分别很长一段时间。能否烦劳坎平鞋庄两位当家的摆一桌酒宴,既为我和丐妃的缘分告一段落,也作为你们的辞行心意呢?”
这话……丐儿稍微一想,登时明白了南宫峙礼的意图。
不禁暗暗夸道:这个妖孽,在深宫里锁那么久,倒更善揣度本丐妃的心了。
也只有南宫峙礼这样厚脸皮的,才能把烦劳人家准备酒宴的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荆岢顿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