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儿嘿嘿一笑:“你说他们会不会怪我?”
“你不承认不就行了?”南宫峙礼来一句。
“对啊,用开水烫我,我也不能承认。”丐儿咳了一声道:“我背着绣姑姐姐,你背着荆岢,把他们送到里面套间的床上。”
南宫峙礼应了声好。
把二人以极暧昧的姿势摆放好,南宫峙礼把荆岢脱得只剩里面的白色衬衣衬裤,然后出去了。丐儿也不能辜负了南宫峙礼的配合,把绣姑脱得更干净,仅一件贴身肚兜儿。
丐儿走出套间,像做贼似的,腿脚有些发软。她问南宫峙礼:“我睡哪里?”
“你就睡在外间。”南宫峙礼道:“我睡他们给我准备的东侧间,明儿个一早我就过来叫你们,等着看戏。”
丐儿笑道:“好的,你早些来。千万别错过了。”
丐儿闻着满屋子的酒味,心里既兴奋又忐忑,竟没合上几眼。直到鸡鸣头一阵儿,她才朦朦胧胧和衣睡了。
没睡多久,咚咚咚的叩门声响起。丐儿揉揉酸涩的眼,看了看外面天色已发白,腾地跳起来去开门:“你起得是时候!”
南宫峙礼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警告道:“存住气儿。别把馅儿撒了。”
丐儿长吁一口气,乍然惊惶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