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妙终日在床上坐着,不敢出门一步。她的头发,长长散乱在肩上,已是灰白颜色。她念叨着:“玩具……我的玩具在哪儿……”
而那个人偶,早不知去向。
或许是她自己弄丢了,或许是别人拿去毁掉了。
丐儿眼中发涩,问宇泰道:“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宇泰道:“你还是你,面容没变。可身边的人,已不是原来那位。”
“去了的如同未去。就像昔年,在她身边的不是我,我却一直都在。”南宫峙礼用宇泰的语气,说着故作玄虚的话。
丐儿气恼,不耐烦着对南宫峙礼道:“你这么洞彻,怎不占个山头,做和尚去?”
南宫峙礼笑道:“只要耳根清净,不改心志,在哪儿都是修行。我才不做枯燥无味的伪和尚,我的心愿就是,说动最不可能做和尚的人去做和尚,最一心想要做和尚的人还俗。”
丐儿“呸”了一声:“你要有这本事,就把善缘寺的香火从凋零变到旺盛吧。”
宇泰叹道:“香火在于经营。若是嫣智在,善缘寺的香火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
丐儿悄声问:“嫣智妹妹回来过不曾?”
“不曾。”宇泰摇头:“还是不回来的好。不然,她看到善缘寺的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