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
柳采娉尴尬地跪在那儿,不敢言语。
“回去吧。”赵渊道:“以后你俩不要再来这里了。”
柳采娉的脸,苍白而黯然。
素蔻公主憋了半天道:“那个丐妃呢?她如果回来呢?作为皇太孙的母亲,她那样任性而为,父皇难道就不管吗?”
“不是说了吗,你母后已革了她们一年的银钱,充作军饷了。”赵渊道:“她要是中暑生了病,上吐下泻的,过了病气给皇长孙,岂不是更糟糕?丐妃是玩心重了些,但她不是不识大局之人,怀胎之时就没见她四处走动乱跑?或许她也是为嵘儿着想呢,神珠殿人越少,夏日就越清凉,不然嵘儿每次练功都大汗淋漓的,怎么能坐得住。”
素蔻公主忿然,差点咬住舌头,她道:“儿臣不来此地,也便罢了。但太子妃不来,实在说不过去。”
赵渊想了想道:“那娉儿就……每月初十来看一次。”
话已至此,已是不可多得的恩赐了。柳采娉磕个头谢了。
从神珠殿回来,柳采娉、素蔻公主俱是累得腿脚酸软。到李皇后宫里坐了一遭,听了几句训斥,她俩又去了太子府——柳采娉的住处。
顾不上叫丫鬟捶背按足,两人就迫不及待商议了起来。
素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