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姑忖思很久,道:“难不成那姚五,是在打探丐儿的行踪?”
荆岢点头深思:“所幸丐儿化了妆,又刻意保密。姚五虽起疑,也不能做出定论。”
“兰狐在杂房还能习惯吧?”绣姑道。
“我只对杂房的管事说,是新来的。”荆岢道。
“那就好。”绣姑不踏实道:“姚五到底是奉了谁之命?他们肯定会以为那小厮是丐儿,还在咱们鞋庄……至于两个侍卫,他们猜测可能是护送的……”
“门外那些鬼鬼祟祟的没退尽,就表明了他们这样疑心。”荆岢道:“下一步怎么办?”
绣姑想了想道:“为了掩人耳目,一方面派人往清河李记坎平鞋店送信,让李记转交给丐儿,信里说明情况,让她心中有数。一方面使个金蝉脱壳计,让姚五他们设想的丐儿假扮的小厮,从大门溜出去……”
“好!”荆岢大为赞成。
绣姑又去宰相府的时候,让一个庄丁穿了兰狐所穿的小厮衣服,随着轿子一起走到古镜胡同,给庄丁一些银子道:“你去衣裳铺子里买一身新衣服换了,然后再去药铺里买一株百年老参,再拐到菜市买一些最新时令的瓜果菜蔬,然后打道回府。别人问起,你就说夫人要补养。”
庄丁照计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