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为嫣智姑娘披上她的外裳,让南宫峙礼为她止血。
南宫峙礼怕她羞赧,特特说道:“我是神医……想当初丐帮主还是我为她接的生,大夫面前,男女无甚不同。”
丐儿噗嗤笑道:“少废话了!有我在,嫣智妹妹没什么窘迫的。”
说着,腾地卷起了衣袖,露出一节玉臂道:“农田里干活的农妇,不就是像我这样的!哪有太多忌讳!”
嫣智姑娘也忍不住笑了。
南宫峙礼采了一把止血的草叶子,用石头捣碎了。当清理绣姑髋侧的伤口时,眼光忽然定在了上面,如痴似傻,半天不曾移开。
丐儿、徐战淳、嫣智姑娘,见了他那样子,情绪各异。
徐战淳有些生气,眼中阴翳。
嫣智姑娘有些愤怒不自在:神医若都是这样给女人看病,还不被人唾骂死了!
丐儿却纳罕着:这南宫峙礼不曾对女子有过失态,若有也是逢场作戏、耍弄戏谑,却怎地对着嫣智姑娘的髋骨这般入神?
嫣智姑娘的忍耐到了极限时,丐儿也顺着南宫峙礼的眼光瞧过去。
这下也呆直了眼!
嫣智姑娘看他俩的行状,猛然想起什么,道:“怎么了?我这胎记,有何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