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伙计一个个歪头耷脑站一边。
“张掌柜,咱们这布庄近来生意如何?”苏锦吹着茶盅里的茶水淡淡问道。
“这个……现生意不好做啊,庐州城布庄不下二三十家,竞争太过激烈,咱们家的布庄由于布价高,所以近生意不太好,利润微薄之极。”张德利愁眉苦脸,胖脸上的五官挤到一起,看上去颇为滑稽。
“为何独我苏家布匹价格偏高呢?难道你们进货渠道和别人家不同么?”苏锦奇怪的问道。
“这个……进货渠道倒没什么两样,只是我苏记历来经营的是高档布,譬如绫,绮,丝,绸,锦,缎之类,很少涉及低档布料,故而销量有所限制。”
苏锦心道:原来咱家经营的还是高端市场,但是看庐州府的规模和街道的繁荣程而言,不应该这么萧条才对,定有深层次的原因内。
“依着张掌柜的意思咱们是不是该销售低档布料以增加利润呢?”
“下认为应该,低档布料利钱虽薄,但是胜价钱便宜,姓日常所必须,凭着我苏家这块几十年的老招牌定然会竞争的过别家。”张德利仿佛信心满满,但苏锦很明显的看出来他是信口开河随口敷衍。
“除此之外,张掌柜你还有其它好的建议么?”
“这个……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