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衙内神色变得狠戾,咬牙道:“那你的意思是,爷们冤枉她们不成?”
苏锦脸上笑容敛去,伸出手来将一张纸展开念道:“十五岁窈窕娘,背人灯下卸红妆,春风吹入芙蓉帐,一树梨花压海棠。庐州黄俊青口占佳作一。”
苏锦念诗的声音不小,整层楼上的食客均听到这诗,其亦有几名女眷,当时便红着脸儿啐骂不已。
苏锦继续展开一张纸念道:“一双明月挂胸前,紫晶葡萄碧玉圆,姐儿哥儿倚帐下,金茎几点露珠悬。庐州朱天顺和黄俊青大作。”
这一加不堪,念完之后整座楼上鸦雀无声,就连小穗儿这个不通人事的小丫头也能听出来诗之意;这两活脱脱就是艳诗两,而且是下乘的那种。
“但不知朱天顺和黄俊青是哪两位才子啊?这两绝妙好诗若是不能流传千古,当真是可惜了这两位的高才了。”苏锦晃着手的纸片道。
朱衙内又羞又躁,一扫歪斜地上的两名歌女手空空如也,不用说是这两个贱人趁着自己不注意将纸片塞给了苏锦,抑或是苏锦自己拿走的也未可知;偏偏自己和黄俊青还附庸风雅书上大名,这一下无可辩解,一时间倒是弄了个大红脸。
整层楼上的众人这时都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个大概,朱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