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自己的穿着,女子们简直要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官人,我要……”即便是穿着布衣钗裙,这句话的杀伤力还是异常强大,官人们有理由相信,若是此时拒绝,回家之后这句话定会变成:“官人,你给老娘滚下床去……”
    “官人,奴家想要件衣,大不了我三个月不买胭脂水粉还不行么?”这是善解人意型的。
    “去,给老娘买一件,老娘成天给你家伺候老的伺候小的,这么点要求不为过。”这是忆苦思甜型的。
    “随便你,你买奴家就要,不买奴家穿着破衣服也能过端午,哎……谁叫奴家命苦呢。”这是欲擒故纵型的。
    没有几个男子能众目睽睽之下拒绝,除非是实没钱,家里揭不开锅的,于是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他们动了。
    台下一溜排开的几张桌案便很快挤满了交五钱订金男人们,每名预订了衣物的人都领到一张号牌和一张订金收据,然后同样的一张号牌被丢进红纸裱糊的一个大箱子里。
    成衣铺的几位大师傅一字排开指挥着各家的丈夫为自己媳妇儿丈量尺寸,记录册;有不会丈量的,大师傅们便亲自上阵,当然关键部位靠目测和经验,若是大庭广众之下抓抓挠挠的,恐怕那些站瞪着眼的男子们当场便要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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