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受那南蛮言语,我也只能哑口无言,任他张狂了。”
    台下姓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苏锦说的有道理,你说你不是穷比,可是穿的破破烂烂像个叫花子,谁能相信。
    正此时,一名士绅模样的老者台下开口道:“苏公子的意思到底要表达什么?”
    “下的意思是,要堵住别人的悠悠之口,不是靠辱骂和殴打,而是要靠实际行动,我庐州乡亲父老应该衣着光鲜,言语雅,如此方可让那些笑话我庐州人矮矬穷的人闭嘴。”苏锦笑眯眯的道。
    “而且,那扬州人临去之时,我曾跟他有三年之约,三年之后我要他再来庐州,并告诉他,如果到时候满街皆绫罗绸缎,人人气非凡,他便要公开道歉,自行道歉难道不比我们靠着武力逼他就范来的为爽快么?”
    众人议论纷纷频频点头,要想一个人服气,自然要他心服口服,只不过苏公子此举有些孩子气,庐州府虽不是穷僻之地,亦可算是鱼米之乡,但是若说人人着绫罗绸缎,这个牛皮吹的也忒大了点。
    那士绅摸样的老者摇头道:“苏公子所言虽有理,但恕老夫直言,有两点不妥。”
    “愿闻其详。”苏锦台上拱手道。
    “其一,我大宋朝廷规定,各行各业穿衣戴帽均有规制,普通姓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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