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道:“苏公子所言确属实情,老朽倒是忘了。”
    “无妨,无妨,除了我等做布匹生意的,谁也不会将这道公记心,人之常情也。”苏锦微笑拱手。
    “但老朽认为还有第二点不妥之处。”老者笑道。
    苏锦呵呵一笑道:“下猜猜如何?老先生定是要说,我庐州府姓并未富裕到能穿的起绸缎的地步,是么?”
    老者道:“正是如此,一匹绸缎值钱贯,一件绸缎长衫便需费钱一贯有余,普通姓一贯钱足可够一家人半月生活,谁来闲着无事买好衣服穿。”
    苏锦点头道:“一贯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庐州虽非天下为富庶之地,但这点钱家家户户还是有的,况且我苏记亦有相应的解决之道,稍后公示出来,哪怕一利不取,也要让我庐州姓旧貌换颜。”
    老者捻须微笑道:“苏公子一利不取,白忙活一场却又为何呢?”
    苏锦哈哈大笑道:“为了一口气,为了和那扬州蛮子的三年之约。”
    “好!”台下众人叫起好来,没想到这个苏家弱公子,起狠来也是一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牛脾气。
    苏锦抱拳作揖,高声道:“诸位先别管有钱无钱端午大节穿上衣,咱们先看看绫罗绸缎穿我庐州人身上是何种摸样,其他的稍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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