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道:“您知道就好,苏家赖以生存的粮油布匹成衣生意已经到了极为危险的地步,庐州城我苏记占的份额不足一成,这还是诸位平日经营有方的结果,这一成都是老主顾,其他的都被商会抢走了,而布庄则直接沦为亏损,到上月为止亏损一千四贯,您说我还能等下去么?”
    布庄和粮铺本就是**经营的铺子,平日里各家不管各家的账,这本帐只有东家才知道,苏锦这么一爆料,四人坐都坐不住了;一般的东家,连续亏损的铺面根本就不会再打理下去,复杂点的便想点办法挽救挽救,简单的便直接辞退伙计关门歇业。
    少东家雷厉风行的对布庄下了那么多的心思,一方面自然是为苏记的兴衰考虑,另一方面也是宅心仁厚不忍众伙计和掌柜的散伙,这样的东家现已经很少了。
    四人默默无言以对,苏锦所说的每一条都宛如他们的心放上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无法消除;他们对苏记的感情常人难以理解,服务十年以上的苏记他们心目便是家一般的存,现这个家摇摇欲坠了,遮挡风雨的顶部已经千疮孔,这让他们无法接受。
    少东家现想做的便是极力的对这个漏风漏雨的屋顶加以修补,自己几人却跑来横加指责,实有些不像话。
    “少东家,老朽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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