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定时极为重要,否则他宁愿闷肚子里烂掉也不会说出来。
“唐翁是否考虑过,苏记此番似是有备而来,苏记往年的存粮一般不超过万石,照目前这个趋势,苏记库里已无多少存粮,但为何还敢如此危险的情况下开门正常经营呢?此是其一,其二之前我们分析苏记之所以空手从南方而回恐是眼光所限,但经过这次苏记突然地开业来看,这小子恐怕不简单,当然不排除是张荣钦等几个老掌柜拿主意,不管是谁主事,恐怕我们不能再轻视苏记了。”
唐会长歪着脖子认真思着刘副会长的话,半晌开口道:“老刘你想说什么便直说。”
刘副会长道:“老夫想,您安苏记的那个秦大郎恐怕不太可靠,苏记极有可能秘密采购了大批的粮食,他们或许识破秦大郎的身份,借他之口给我们放的烟雾,这次我们处处受制,前番得到的消息都是苏记并无异动,其实异动早有,只是瞒着秦大郎罢了。”
唐会长一惊,心里骤然亮堂起来,难怪商会近处处感觉措手不及,经刘副会长这番提醒,倒似是苏记利用秦大郎来一个又一个的假消息,牵着自己的鼻子走,看似商会占据主动,掌握了苏记内部大量的信息,其实这些大部分都是苏记放出的假消息。
“可恶!这个苏锦竟有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