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做个团团小富翁还是可以的,他们也不会赶杀绝。”
晏碧云叹了口气道:“可是你选了第二条路是么?”
苏锦微笑:“知我者,碧云也;苏锦虽只有十岁,但诗书倒也读了不少,古贤教导不敢或忘,对家业而言,先贤有云: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我若就此遁去,岂非成了缩头鼠类?人非草木可以苟活,内心的折磨会让这一辈子不得安宁;另一方面来说,凭什么我便要受商会挤压却不能反抗?诚然,商会根基庞大,后台牢靠,但未尝不可通过某种办法给予打击,大宋非商会之大宋,非庐州之大大宋,我便不信,只要通过正常手段与之对抗,他们会公然难,抓我去坐牢砍头,多暗地里搞些动作罢了。”
苏锦平平静静的一番独白,给了晏碧云很大的震撼,晏碧云原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受这个比自己小了五岁的少年的吸引,而浑浑噩噩的产生了爱慕之意,还以为是为他的才情、乐观的一种态所吸引,等到苏锦的这番话出口,她才蓦然现,其实自己看的正是苏锦身体内的那股积极的劲头,这她所接触到的公子哥儿很少见到过。
若是将入仕称为积极向上,苏锦或许不够格,作为一个商贾之家的少年,苏锦身上所展现出来的智慧和平静外表下的一种向上的激情才是真正吸引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