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挠头想了想道:“药丸是不敢再闻了,打死也不闻,但这盒子里倒是有一张写了字的纸,不过那字我却是一个不认识,拿出来给晏小姐过目,或许晏小姐能识得。”
晏碧云鄙夷道:“你休打歪主意,当奴家不知你的居心么?”
苏锦气的要死,第一次被别人当成是这样的人,心道:妈了个逼的,老子要用强,你能逃得了我的手么?狗脾气上来了,将盒子往下一撂道:“那便无法证明了,小姐既然已经认定下是故意对你唐突,下又不能证明,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
晏碧云见苏锦怒,心暗自得意,其实她已经对苏锦所说的话信了成,但这混蛋差点摸了自己的私处,又让自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不整治他一番,难消心头之恨,加上自己本来见到苏锦就生出捉弄他的心思,这个机会不抓住,那也太便宜这混蛋了。
“笨!这物看似清水可解,用清水沾湿布巾堵住鼻孔,拿出那张纸来挂窗外,我远远观看便是,外边风向活络,难道这气味还能起作用不成?”晏碧云指点道。
苏锦无奈,卷起两块丝帕,沾湿清水,塞鼻孔,那样子活脱脱应了一句俗语:猪鼻子插葱——装象;晏碧云见了他的滑稽样子,再也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的如春花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