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只是想请官爷们帮个忙,切莫弄些花头让苏小官人吃了苦头,一来他身子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苏家京有人为官,恐不肯善罢甘休,二来,诸位都是庐州本地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苏小官人只是小小斗殴事件,犯不着因此为难与他,诸位军爷以为我说的理么?”
    那牢头心道:“他身子弱?板砖轮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身子弱,你说是寻常斗殴事件,可是这殴的不是别人,是知府衙内公子,寻常也变得不寻常了。”
    但这些话心里想想也就罢了,人家出手便是两白银,这批钱自己这帮人每人可分得七八十贯巨款,足够全家一两年的花销了,即便是留作私房,逛青楼听小曲喝花酒也够过上几个月神仙日子的,此事瞒上不瞒下,便是看着这巨款的面子,也不会为难这苏小官人。
    牢头毫不犹豫点头道:“这位公子说的理,本来你不说咱们也不会对苏小官人无礼,下虽是小小牢头,但是对人犯倒是极为照顾,不信诸位可以打听打听。”
    李重点头道:“那便好,这里这许多人场,可都听了您这话,希望牢头能言出必行,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
    李重的话虽不听,但是却是戳狱卒们的软肋,这帮家伙毫无人性,往往收了钱,该折磨的照样折磨,家属闹起来他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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