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略一思,朗声道:“大人所言草民不懂,草民所关心的只是这桩殴斗案,是否请那位主官给草民一个公断,我也不说自己无过,但衙内公子辱人先,草民气不过才愤而出手,根据大宋律法不知该当何罪呢?”
    朱世庸心道:你倒是想得美,我已经说了还有其他的案子要审你,你倒是能装糊涂,死活攀着这件小案子不放,想叫我换人来审,也罢,先给你个糖豆子吃。
    想到这里朱世庸道:“庐州府人氏苏锦与庐州府秀才朱天顺当街斗殴之事,实乃事突然,各有过错;但情节轻微不足为考,此案无需过多纠缠,着伤人者苏锦赔礼道歉,并处臀杖二十以儆效尤,朱天顺言语不当,辱人先,着臀杖十下以示惩戒。”
    众人大哗,没想到朱世庸竟然是这个态,原本以为会对苏锦大加惩戒,却没想到这么轻轻巧巧的便放过了苏锦。
    朱天顺张着嘴巴,从白纱缝隙里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老爹,心里大骂:“老东西,这是糊涂了么?搞到后连老子也打,难道你改行当清官不成?你个老货收了那么多贿赂,娶了那么多姬妾,现改行来的及么?”
    朱世庸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挨打,沉声又道:“藤杖之刑可交罚钱以免,每杖罚钱三贯收入官库,你二人自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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