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赖不得。”朱世庸喝道。
    包拯一双虎目盯着朱世庸道:“包某为何要抵赖?这份遗书本来就是假冒之物。”
    “何以见得?”朱世庸道。
    “疑点之一,书写遗书纸张用的乃是楮皮纸,俗称白麻纸;这种纸张全大宋只有一家出产,那便是京兆府张记纸坊,张记纸坊只京城开了一家分号,大宋近半官民书局用纸皆出自张记纸坊,但因路途遥远,加之价格昂贵,故而我庐州府大量使用的是徽州竹板纸,适才我仔细观察,那纸张下方有张记印章,虽为水所浸映,但清晰可辨;此纸张为张记所出无疑,这便是疑点之处。”
    “笑话,这有什么可疑的?我庐州府亦有张记白麻纸啊,虽然数量不多,但也还是有的。”朱世庸嗤笑道。
    “苏小官人,你苏记用纸一般用何种纸张?”包拯转向苏锦问道。
    苏锦还是第一次跟这位历史上的大名人面对面说话,不免有些激动紧张,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旁听得赵掌柜道:“包大人,这等琐事我家少东家是不会知道的,此事是由苏府管家经手。”
    包拯道:“那便好了,速速传唤此人,此人对我们方才谈话内容不知情,正好可以实话实说,请朱大人派衙役去请来如何?”
    朱世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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