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流离乞讨为生,后来机缘巧合方为芜湖剪子张所收留传授手艺,那么他是如何识断字的?这篇遗书洋洋洒洒数字,叙事清晰理通顺,且用词颇有采,诸位请想一想,这位秦大郎他能写的出来么?”
    众人大哗,苏锦亦暗暗佩服,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来,秦大郎确实认识几个字,但绝没有本事写出师爷所读的那篇洋洋洒洒的遗书来。
    “本官怎么没觉得那篇遗书采飞扬呢?只不过是些寻常语句罢了。”朱世庸有些坐不住了,心里暗骂商会的那帮蠢货处事考虑不周。
    苏锦忽然开口背道:“我自知人生此劫难逃,思来想去唯有一死;但死则死矣,一口愤懑之气难平,遂写下这封遗书存于衣,若天地尚有神明未灭,人间还有良心未泯,或许能为人所知,替天行道,除灭世间奸邪小人,我做鬼也做的安心瞑目。此笔绝命!秦大郎泣血。”
    苏锦背的正是秦大郎遗书的后一小段,难为他记得如此清楚,包拯欣慰一笑,道:“苏小官人好记性,正是原之句,一字不漏;诸位乡亲父老,这段话之乎者也,言辞犀利颇有采,难道是什么人都能写出来的么?能写出这般字者少读上三五年书,除非那秦大郎是无师自通天资过人,否则这番言语是根本不可能写出来的。”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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