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稍安勿躁;照知府大人所言,秦大郎两三日前便投水自,那遗书是仵作从尸身上现的,很显然是秦大郎临死之际写就放身上的,是也不是?”
    众人纷纷点头道:“定当如此。”
    苏锦看着朱世庸等着他的回答,朱世庸虽隐隐感到不妥,但苏锦这个推论乃是常理,也不能为了反驳而反驳,当下点头道:“是又如何?”
    苏锦笑道:“是就对了,没有人能够死后再写遗书对?我只想问一下知府大人,这白麻纸是何种质地所制?纸上字迹又是何种墨水所写?为何水浸泡两三日之后依旧保持不烂,还能清清楚楚的辨识出上面的字来?这种纸张和墨汁恐怕天下难寻。”
    苏锦这一连串的疑问如一把千斤巨手,一下子便将众人心头的块垒一挥而光,白麻纸无论如何质量上乘,总归是楮树皮为原料捣碎熬煮而成,质地上乘之处只是白净光洁柔滑比其他纸张为甚,却绝无可能水浸泡两三日尚能展开不烂。
    苏锦见众人有恍然大悟之感,乘热打铁道:“请知府大人拿出一张白麻纸,写上数行字迹,置于盆水之试试便知,看这纸张捞出之后是否还可以展开,一切不言而喻。”
    朱世庸傻了眼了,没想到精心安排的布局居然有这么大的漏洞其,真是愚蠢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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