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牢头眯着眼做陶醉状。
    “我说牢头,你他娘别净是‘啧啧啧’啊,兄弟们什么都没听到啊,来点详细的,譬如怎么进的房,怎么脱得衣裳,怎么上的床,怎么入得港,也叫咱兄弟们过过干瘾不是!”
    “对对对,来点实际的,不然兄弟们会以为你只是吹牛皮,压根就没舍得花那钱……”有人附和道。
    “放屁!”刘牢头怒了!“太伤自尊了,居然说老子是吹牛。老子是怕说得细了,待会你们一个个这放手铳,这地儿还能呆人么?就这凉快些。”
    “快说,快说,扯那些没用的干什么?”狱卒们也怒了,吊胃口不是这么吊的。
    “看你们这帮犊子们平日对老子还算孝敬,今儿就好好跟你们唠唠;话说昨夜我去鸣玉坊找乐子,一进门那老鸨子就黏上老子了,张着那张母猪嘴冲老子笑,满嘴蒜味差点没把老子给熏昏过去。”刘牢头想起那个味儿还直翻恶心。
    “光说这老鸨子干嘛,说雏儿,快说雏儿。”一名瘦小的狱卒插话道。
    “你他娘的咋这般猴急,说书的前边还有串场话呢,一看你就是个进去就泄的货。”刘牢头骂道。
    众狱卒哈哈大笑,一人附和道:“牢头还真有眼光,孙小玩婊子好有一比,一个猫跳,屁股起落三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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