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人您就当被狗冲您吠了两声,饶了小人。”
朱世庸道:“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不就骂了两句本官么?本官是那般气量狭小之人么?”
刘牢头一头雾水,狐疑的不肯起身;朱世庸抬手示意他起身说话,刘牢头这才爬起身怯怯的来到朱世庸身边。
“不要这般小心翼翼,那事本官早忘了,不但不会责罚你,将来还要重用你呢,话说我这里过段时间便有个缺,本官正考虑是否将你提拔举荐上去,顶了这个缺呢。”
“多谢大人栽培,卑职定当竭所能为大人驱使,上刀山,下火海,钻油锅,皱个眉头我刘四郎就不是娘养的。”
刘牢头激动到口不择言,这是机会啊,牢头虽说有些油水,但是官不是官民不是民,不上不下半吊子真窝囊,而且每日跟犯人打交道,见到谁都横鼻子瞪眼,为这事没少惹漏子,也没少受浑家责骂;知府大人竟然有意栽培,这好比天掉下来个金娃娃啊。
朱世庸呵呵笑道:“本官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做什么?难道我这庐州府衙是龙潭虎穴么?这个缺是个肥缺,掌管税收仓廪之事,乃是我庐州府衙为重要之仓司,缺的便是副提举之职,不知你可有意?”
“大人就是小人再生父母……”刘牢头涕泪横流,恨不得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