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笑道:“府学虽名义上由我掌管,但可不是随便讨论的地方,少年人言语偏激,往往谈及前朝或者圣人言论容易偏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有些话会被人误以为是影射什么,容易生出事端,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包拯点头不语,陆大人说的隐晦,但苏锦也能听得出,定然是府学非净土,搞不好那朱世庸安插了教授眼线,只要有何过激言辞恐怕分分钟便会传到朱世庸的耳朵里;历来均有靠罗织字狱作为官员晋升的资本的当官之人,宋朝恐怕也不能例外。
    三人行往榕树下石桌处,远远便听见那几名学子正激烈的讨论者着什么,跟一边的一名青年公子正欲上前叫停,包拯却摆手示意他莫要上前,驻足侧耳凝听,苏锦见状也侧耳细听,但见一名个子瘦小的蓝衣书生正慷慨陈词。
    “宋子京所提之‘三冗’,实乃慧眼如炬,直指弊端所;‘三费’之说亦辨析入微,其:‘兵以食为本,食以货为资,圣人一天下之具也。今左藏无积年之镪,太仓无三岁之粟,尚方冶铜匮而不。承平如此,已自凋困,良由取之既殚、用之无也。朝廷大有三冗,小有三费,以困天下之财。财穷用褊,而欲兴师远事,诚无谋矣。能去三冗、节三费,专备西北之屯,可旷然高枕矣。’这些言辞句句真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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