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
那老者抱拳为礼,脸上刀砍斧削般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菊花儿,待台下稍净,开口道:“诸位学子,今日又是我应天书院进学之日,大宋各地亦有近两名青年才俊汇集于我书院之,共读圣贤之书,同议治国之道,老朽甚为欣慰。”
“诸位来俊秀可能对本书院的来历不甚了了,这里老朽也不惮再给诸位介绍一番,本书院之前身名为睢阳学舍,若论历史渊源可追溯至五代时期,后我大宋一统之后,宋州杨悫协鄙人先祖戚翁戚同共同经营此学舍,太祖爷关切治,我大宋朝又极为缺失经世之才,学舍得以繁荣展,直至大祥符二年二月庚辰,应天府民曹诚曹翁,以赀募工,就吾祖戚同所居,造学舍五十间,聚书千余卷,博延生徒,讲习甚盛。应天府上奏其事,皇上极为推崇嘉许,特诏赐匾额曰“应天府书院”,仍令应天府募职官提举,又署诚府助教,并将本人从礼部侍郎之职调任本院主事,直至今日。”
苏锦肃然起敬,大祥符二年至今三十年过去了,眼前这个白眉白眼的老头儿不仅是书院创始人戚同的孙儿,身为朝廷礼部侍郎,却专心大宋教育事业这么多年,殊为不易。
“老朽戚舜宾,乃是先祖戚同戚翁嫡孙,忝居主事山长三十年,实乃今生得意之事,我应天书院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