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北城农夫侯老七患夜游症,半夜起来将自家耕牛和犁耙扛到田头,借着月色将数亩天地整葺的平平整整,四时分洗干净手脚又回来安睡;到了早间浑身酸痛却不知为何,想起上午还有数亩田地需要平整,于是又拉牛扛犁去耕田,结果现田垄早已平整的整整齐齐,回来四处问人,窃喜他人耕错田地;若不是有一人半夜起夜看见他拉牛出门,这事还无人知晓呢。
    今日听闻这苏锦患夜游之症,两下一比较,倒有些相信了。
    “鸡叫方自行醒来么?现才二多,等到鸡叫可等不了,适才这位吴学子言道这房有食人手之厉鬼,此事须得连夜问个明白,你既是他表兄弟,可有办法叫醒他么?”
    夏四林道:“办法倒是有,只是曹讲授大人,他夜游之所做之事恐难以记得全,学生怕大人你问不出什么来啊。”
    “且弄醒他再说。”曹敏挥手道,今日累的要死,半夜又弄出这般蹊跷事来,刚才一番惊吓动作,浑身冒了一身冷汗,心头也很是烦躁。
    夏四林见他面色不悦,不敢多言,只得硬着头皮爬上塌来,红着脸,伸出芊芊玉手,探向苏锦的脸蛋,心里默念:“圣人上,奴家可不是存心和男子肌肤相亲,实乃无可奈何,便请圣人恕罪则个。”
    边念叨,边按照苏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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