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花、古琴规制的整洁清爽;苏锦大赞人力之巧,昨夜还是普通的一间屋子,经巧手这般一摆弄便雅致清净了。
    苏锦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往床上一钻,随即黑甜一梦,不知身何处了;浣娘托着一盏清茶进屋时,苏锦已经叉着脚躺床上睡着了,浣娘轻叹一声,放下茶盅,将苏锦的鞋袜脱掉,轻轻将双腿收入帐内,又将他歪斜的头揽怀里抱起,将枕头塞入脑后,这才轻手轻脚的下床,吹熄灯盏,外间的小床上睡下。
    浣娘做这些很是自然,似乎一点也没有以前庐州时的羞涩摸样,来之前柔娘已经跟她挑明了态,浣娘知道自己迟早会是这位小官人的禁脔,既然命如此,扭捏作态反不如心力伺候来的加的聪明。
    ……
    次日一早,苏锦起的晚了,还洗漱的时候,那边夏四林已经差人过来催促苏锦了,辰时开课,昨夜的一番折腾,睡得又晚,苏锦的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看看时间紧急,想想曹敏那副做派,便是连早餐也来不及吃了。
    小穗儿赶忙用帕子胡乱包了几个点心搁苏锦怀里,屋外夏四林已经叫了:“苏兄,苏兄,怕是要迟了。”
    苏锦连声答应,长袍的布扣子都没扣好,耷拉着领口便窜了出来,小柱子还跟那犟骡子‘小青’耍脾气,小青也不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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