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碰见苏锦这位爷,今日打得正是他的车夫,这事可闹大了。
两人庐州时便认识苏锦,苏锦庐州所犯的事儿整个城里都耳熟能详,都知道这位爷胆子通天,就喜欢拍人板砖;诗会上撵着四名秀才打,知府衙门前面连衙内也未能幸免,两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借着苏锦一踹之势,爬起来头也不回的溜了。
苏锦喝骂几句,将哀哀呻吟的车夫拉起来,那车夫鼻青脸肿,衣服上满是脚印,这顿胖揍着实挨得不轻。
夏四林惊魂未定,忙上前询问车夫伤势,那车夫爬起身倚着车辕歇息一会道:“公子爷放心,小的还算身子骨硬朗,这几下倒是挨得过,就怕那两个小厮回家拳头要肿几天。”
苏锦翻翻白眼,心道:早知你如此嘴硬,适才应该冷眼旁观,让你受一番苦头的。
夏四林道:“没事便好,下回驾车要小心些,你这便将车驾赶到场歇息去,我和苏公子也需步行了,前面也不准车马进入了。”
车夫哼哼唧唧的爬上车辕,苏锦一边吮着还流血的上唇,一面从车厢里将两只书匣子提了出来,眼见时候不早了,两人迈步便往里边赶。
临近书院大门,夏四林将苏锦叫住,伸手用帕子将苏锦的嘴角边的血迹细细擦净,又帮着苏锦将衣服整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