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心里凉了半截,怕是迟到了,不知道这书院对于迟到学生可有什么惩罚措施没。
但此时木已成舟,已是无可奈何之事,只得撒丫子飞快的朝书堂所的明伦堂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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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丽景门外甜水井胡同的一件大宅院内,大宋三司使晏殊正正厅会见几名风尘仆仆的旅人。
晏府正厅布置的雅致堂皇,晏殊峨冠博带坐上的大椅子上,而对面坐着的却是三名身着甲胄的军人,三人面有风尘之色,盔甲上黄土堆积显得脏兮兮的,跟厅的富丽堂皇极不相称。
三人当一人面目英挺,浓眉大眼;盔甲之下一双黑眸炯炯,年纪越莫三十上下,惹眼的是他俊美面颊上的一个大大的囚字刺花,凭这个大宋刺囚的烙印,大致可以判断出此人曾被判徒刑。
晏殊捻须正看着一封书信,眉头皱起,拧成一个疙瘩,半晌他将书信放下,对那面上刺字之人道:“狄指挥,范副使大人身体可好?”
那刺字之人道:“身体尚佳,只是白增多了。”
“边关战事不利,何止范公白增多,怕是皇上脸上也要多些愁云了。”晏殊叹道。
“末将等无能,教官家操心劳神了。”狄指挥面有愧色,黯然道。
晏殊道:“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