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利之人,也不乏拍马溜须手段高明之人,这番歌功颂德,直将曹敏吹捧的如贤达如人之圣、皎洁如虚空之月。
    曹敏猝不及防,张大嘴巴暗叫:哎吆,不好!想不到自己老奸巨猾,顷刻间便了苏锦这小子的道儿,苏锦等于将自己捧上高台,呼啦一下将梯子抽了,让自己再也下不来;此时若是否认自己苏锦耳边所言,不啻于自己从高台上跳下摔死,从此后,只怕自己学子落个食言而肥的无赖名声了。
    曹敏心将苏锦‘直娘贼,贼厮鸟,泼皮,无赖’的骂了个遍,但事已至此,只得忍气吞声,脸上堆起笑容对着谀词如潮的众人还礼道:“应该的,应该的;身为讲授官,本该为诸位的衣食足行把好关,此次苏锦现了错漏之处,本官岂能不闻过而改?诸位也无需感谢本官,一心苦读,他年金榜题名为我书院争光方为好的报答。”
    苏锦哈哈大笑道:“居功不傲,苦口婆心,曹大人真乃我辈楷模,他日我等有人青云直上,当以曹大人为标杆,敬之效之。”
    众人又是一番附和,曹敏面色青白,恶心的像吃了馔堂所有的苍蝇一般,强压怒气,周旋宽慰一番,带着对苏锦的无限怨恨急匆匆的离去。
    人群一阵欢呼,大多数的学子们心知肚明,此番曹讲授是了苏锦的道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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