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说明,端着酒杯道:“魏兄请饮酒,说那些干什么?总而言之,你我同为入仕而来,今后当相互提携共谋展才是,至于为何入仕,管他作甚。”
魏松鹤正色道:“苏兄此言差矣,入仕之目的岂可马虎,苏兄或者别有他图,但我魏松鹤入仕,则存报国为民之念,否则我宁愿家躬耕家十亩方田,大丈夫……”
苏锦打断他道:“魏兄,这酒还喝不喝了?”
魏松鹤被噎的直喘气,忽然觉得苏锦面前似乎没有什么优势来大谈特谈,此人说他高调,他又从不将大道理说嘴边,说他低调,他的章、诗词乃至一言一行都有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味;譬如午间的馔堂风波,魏松鹤本来也心存不满,但是他掐掐自己的腿肚子,实无能无力改变,所以终还是选择了隐忍,而苏锦则不同,直接便开始闹事,这样的事,他魏松鹤便无论如何不敢做。
正是这件事,让魏松鹤起了跟苏锦的结交之心,魏松鹤自视甚高,陆提学府连提刑官的公子赵知白都不惧,何况苏锦这个小小的商贾,但是跟苏锦到了一起,一说话才知道自己错了,苏锦可不是赵知白,三言两语便能耍的他团团转,到了苏锦面前,他赵知白只能是被耍的命。
“苏兄,你对三冗三费是如何看待的?”魏松鹤想探探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