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曹敏已经叼着根竹笛来到场当仲裁,眼见笛声一响,比试便要开始,苏锦一挥手道:“脱了长衫,准备比赛。”
    两边的队伍纷纷脱下长衫,这一脱,顿时场上笑声一片;红马队那边一水的绸缎红坎肩红绸裤,还头上扎上臭屁的红绸带,看上去精神奕奕仪态风流;再看苏锦这边,长衫剥去,里边穿什么的都有。
    有位仁兄还穿着晚上睡觉的开档夹裤,幸而此人机灵,将裆部用麻线封上,这才免于走光之虞;但那一条歪歪扭扭的针脚着实醒目,仿佛裆下趴着一只大蜈蚣一般,惹人笑。
    再看颜色,黑的白的蓝的青的绿的啥都有,整个一个乌合之众的杂牌军。
    红马队队员叉着腰笑的前仰后合,围观众人也是哄笑不停,就连一些先生家的女眷也用丝巾捂着小嘴笑的浑身抖,时不时偷看一下那裤裆里的大蜈蚣,脸上红潮起伏,宛如变色龙一般。
    苏锦整个队伍就苏锦跟王安石穿得正规一点,不过也是颜色各异,一白一黑,黑白分明。
    “莫管他人嗤笑,赢了什么都好;公鸡彩羽红冠只会作喔喔之声,八哥黑不溜秋,却能巧舌如簧。”王安石大声道。
    苏锦喝彩道:“说的好,王兄好口才。”
    王安石呵呵笑道:“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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