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介道:“是啊,滕王殿下那日跟贤弟一别,念念不忘苏公子风采,恰好下月初十滕王妃过十生辰,向公子约词一,下月初十日那天群贤毕集,好众人面前丝竹唱响词,同时亦以之为王妃祝寿,岂不是美事一件?”
    苏锦张大嘴巴愕然道:“啊?写词祝寿?”
    “怎地?不方便么?”
    苏锦郁闷的要死,这个滕王可真会缠人,马勒戈壁的,把老子当什么了,当成凑趣拍马的清客戏子么?为了他十岁的妃子要老子填词,我抄你大爷的。
    ‘不去’两个字苏锦几乎脱口而出,但转念一想,人人都说自己须得历练,是个人都说自己性格如天马收不住缰绳,此番推辞甚易,难保不得罪滕王,怎生想个两全之策才是正理,于是苦苦思一番道。
    “滕王殿下相约乃是看得起草民,岂有不方便之说,但下月初十日恐怕下不庐州城呢。”
    “怎么,有他人相约了么?”唐介没有见到意料的欣喜若狂,倒有些诧异。
    苏锦道:“家母昨日来信,下月初十日乃是我父祭日,须得回乡祭拜,孝道大于天,这可辜负了滕王的美意了,唐大人代为传达草民歉意,他日有机会定登门请罪。”
    唐介沉吟不语,弄不清苏锦所说的话是否属实,心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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