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浪推前浪,我等老朽已是望尘莫及了。”晏殊呵呵笑了起来。
    众人纷纷道:“苏锦词虽好,如何及的上大人。”
    “大人‘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一句冠绝今古,乃是无人超越之作,岂是苏锦词所能及。”
    “何止是‘燕归来’句,大人那《采桑子》,连下官家妇孺都爱不释手呢。”一名白脸属官急切的道,接着又闭目摇头晃脑的吟道:“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滴泪春衫酒易醒。梧桐昨夜西风急,淡月胧明,好梦频惊,何处高楼雁一声。啧啧……真乃情景相融,绝世之作也。”
    苏锦心底暗笑,这样一词晏殊词作只能算是寻常之作,此人拍马屁都不会拍,只是一味的阿谀,真是可笑。
    晏殊对这些阿谀之词司空见惯,倒也没表现出特别的厌恶或者欢喜,只是看着苏锦道:“适才听唐大人录了你的一词《鹊桥仙》,此词为惊艳,本官对你兴趣益的浓厚,那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朝朝暮暮。’真乃荡气回肠之语,实叫人玩味。”
    苏锦笑道:“大人谬赞了,涂鸦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
    晏殊道:“你也莫做作,好便是好,我晏殊可不轻易夸赞他人,柳三变名满天下,本官照样骂他;本官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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