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暗暗喝彩,好会享受的滕王,光这般摆设便不知花费了多少巨款,原本还以为自己兜里揣着个几万贯,家中产业算起来也有个小三十万的样子,便算个有钱人了;现在才知道,这一切跟滕王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自己跟王爷比,就如同拿自己跟街面上的乞丐去比较,贫富差距之大判若云泥之间。
滕王一到,坐在台子边上先来一步的小官吏和乡绅富户们赶紧起身拱手行礼,滕王满面春风的招手道:“坐,都坐,何必拘礼,都是老熟人自在些为好。”
众人谢过,却站立不动,待滕王、唐介等一干官员落座之后,方才纷纷坐下;赵宗旦招手换来一名使女道:“去请王妃前来,就等她了,怎地还不出来见人。”
那使女嗫嚅不语,也不动身去请,赵宗旦皱眉道:“怎么了?还不去?”
使女尚未答话,一边侍立的秦先生赶紧弯腰附在他耳边道:“王妃在里边发脾气呢。”
赵宗旦怒道:“又闹什么?这小娘子益发的难伺候,当真不可救药。”
“王妃嫌前日打的金镶玉的簪子不好看,硬是不肯梳妆,还砸了前日老七送给您的易坦丽国进口的大玻璃鱼缸呢。”
“这败家的娘们儿,蹬鼻子上脸,就不能给她好脸色看,你去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