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因此而亡,若不是我宅中仆役拼死维护,又机缘巧合拿住这匪首,逼他写下字据,那夜定然不能幸免。”
“但在下事后左思右想,在下此举实在是愚蠢,拿着这字据实际上便是给自己拿了一张催命符,那朱癞子定然会择机来取回这张字据,然则在下和家人定然无幸;想来想去,在应天府中,唯有王爷能替在下妥善解决此事,故而前来恳请王爷相助,王爷手眼通天,若得王爷相助,此事定然能得以平息;在下无所求,只求能安安生生的读书过日子罢了。”
赵宗旦微微侧头,思索片刻道:“此事倒也不难办,就凭此张供词,本王便可命人拿了那朱癞子解送官府问罪处斩便是;只是本王奇怪,你为何不凭此证据自行报官处理呢?官府一样可以帮你解除后患呢。”
苏锦拱手道:“王爷勿怪在下对官府不敬,在下也曾动过这样的念头,可是据闻这朱癞子盘据南城,作恶岂止数年,实乃地头蛇一条,这么多年下来安然无事,想必门路颇多根深蒂固;在下深恐他在官府中亦有狐朋狗友,一旦我报官,风声走漏,派人拿他时人已走脱无踪,事后岂不更加招致报复,故而未敢报官。”
赵宗旦微笑道:“你倒是考虑的精细,难得你如此信任本王,这件事便替你办了,解了你的心头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