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丢了块石子在水中,看着圈圈涟漪,微笑道:“介甫兄为何老是说这样的话,适才怒骂那鸟王爷的脾性去哪了?”
王安石道:“单是在下本人,那是不怕的,只是连累诸位,心中不安啊。”
苏锦呵呵一笑,指着魏松鹤、吴恒心等人道:“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要一一向他们道歉,我若不去帮你,他们也不会来帮我,硬生生的欠下这么多人情债,今后日子还怎么过;莫作此想,那种情形之下,我等若不出手相助,也枉费圣贤教导了。”
王安石道:“话虽如此,滕王权势熏天,又是个记仇的主儿,我怕他会不依不饶的缠着咱们。”
苏锦正色道:“男儿大丈夫,做了便是做了,此事我等占着理,明面上他动我们不得,暗地里使坏是肯定的,咱们多加防范也就是了,犯不着提心吊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不用担心。”
吴恒心道:“俺可不怕,他能吃了俺么?这般强盗行径,侮辱咱们读书之人,怕是说到那里也都没理;欺负苏锦便是欺负俺,这事决不能答应。”
苏锦感激的拍拍吴恒心的肩膀,这戆人倒是实在人,在书院中就属他对自己最好了。
魏松鹤凑上来道:“苏兄,虽不怕那王爷报复,但你和介甫兄须得格外留意,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