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这是硬拉着夏大人担责任,臣以为大大的不妥。”
说话的是枢密使杜衍,枢密院乃是大宋军事最高机构,枢密使之职换句话说便是三军总司令,杜衍这话一出口,分量可想而知。
赵祯皱着眉头道:“杜爱卿说的有理,这事朕记得清清楚楚,韩琦、范仲淹,你们莫要忘了当日在朕面前所说的话。”
范仲淹叩首道:“罪臣万死难辞其咎,但是此事确与夏大人有关,臣岂敢胡乱攀诬他人。”
“哦?那你说理由给朕听听。”赵祯知道,西北最终还是要靠韩琦和范仲淹两人顶着,只要范仲淹能说出理由来,他不介意拉着夏竦一起治罪,话说回来,人多了自己稍后处罚的便可以轻一些,毕竟三人共担,罪责便在心理上小了很多。
“好水川之战,表面上看是军事失利,但实际上还有一个原因皇上有所不知;任福所率前锋两万八千人前去怀远截击西贼之兵,当时军务紧急,每人只带了一天的口粮,后续粮草韩副使曾要求夏大人清点押送前线接济;但直到大战结束之后,夏大人的粮草尚未上路,彼时任福军已经出军四日;可想而知,任福军近三万人饿了三天的肚子在和元昊十万大军作战,焉能不败?任福冒进有欠斟酌,但这后援之责又是谁之过呢?”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