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官绝不妄言。”
    杜衍喝道:“放肆,你和吕相便如此说话?你是说吕相泛泛空谈喽?”
    吕夷简暗骂杜衍蠢材,范仲淹话中带刺谁听不出来,自己装作不懂也就过去了,偏偏这蠢货要指出来叫自己下不来台,也不只是真蠢还是别有居心。
    赵祯正急着听下文,岂容此时说这些无谓之言,咳嗽一声,冷着脸道:“吕爱卿、杜爱卿且莫多言,朕还有话问。”
    吕夷简和杜衍只得闭嘴,皇上虽仁慈,但皇上可不是任人摆布的洋娃娃,就凭刚才那一手垂泪对毒疮,便可以知道,皇上是何等的有心计了;‘皇上早不是太后垂帘之时的皇上了’,吕夷简忽然有些感叹了。
    “范爱卿,固守之策虽好,但吕相所言也是道理,此策何时方能收复我大宋被侵占之州县呢?是否有后续的考虑。”
    “皇上,适才臣说了,此策可见长久之功,我筑城拒收,即可御敌又可安顿逃回之百姓,西贼虽占数州之地,但无百姓之处,乃是空城一座,要来何用?只需坚守一年时间,必收奇效。”
    “朕不明白你的意思。”赵祯倒也实事求是。
    “陛下,西贼靠的是逐水草而居,养马放牛牧羊渔猎,西北之地稻米无法生长,且元昊与契丹国本非睦邻,他何来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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