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么?”
“什么关系?”
“富弼正是晏殊大人的东床快婿呀,亏你还和晏小姐这么熟,她家中的人事却一概不知。”
苏锦惊讶了,我靠,原来这家伙是晏殊的女婿,这事自己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从没打听晏碧云的家事,所以也从来不知道晏家的大体情形。“靠!这小子蛮有本事啊,晏殊大人的女儿都弄到手了。”
王安石哑然失笑道:“你孤陋寡闻,这位富弼大人可是鼎鼎有名,少年时便是洛阳才子,连范希文范公都称他有‘王佐之才’,这门亲事可是晏殊大人自己求他的,富弼可没有去特意的勾搭人家闺女。”
苏锦心道:“这不是倒贴么?哪有这样的,自己咋没遇到这样的好事。”
“说起来,你和他倒是担挑呢。”王安石调侃道。
“什么担挑?”苏锦不懂这土话。
“一担挑啊,连襟之意也。”王安石眨着眼道。
苏锦翻翻白眼,这货也会调侃人了,是不是所有的人跟自己呆的时间久了都会变得油里油气的。
“可别瞎说,这事传出去,晏大人是要倒霉的。”苏锦严肃的道。
王安石吐吐舌头,捂住嘴巴,后悔自己多嘴。
寻找苏锦的仆役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