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开口道。
“三司使大人来到应天府公干,事先也没有通知咱们,诸位等了一下午他都没见,连本王的名帖也没有送进官驿内,本王也不能说是三司使大人托大,呵呵,本王将心比心的来推测,此番三司使大人的用意定然是不想惊动我等应天府的一干官员,或者是这趟差事极为秘密重大,又或者是三司使大人别有用意,总之晏大人自有他的道理。”
众人听了滕王的话,都觉得有些道理,这位三司使大人来应天又不是一次两次,以前哪一次不是跟大伙打成一片,称兄道弟宴饮来之不拒,这次这么低调,倒是确实令人奇怪。
赵宗旦微笑着续道:“百姓拦街请愿确实有些奇怪,但是正如唐大人所说,晏大人并未派人前来只会要求应天府协助驱散,我等贸然前去,反而会不妥,要是让晏大人以为我等以此为机去探听他的秘密差事,那可就冤枉了;依本王看来,诸位还是安心在此,唐大人一片好意,怕你们单独去求见三司使大人,惹来不必要的猜忌,所以才一大早放着公务不办将你们叫来喝茶,诸位不要有所误会才是。”
众人听了这番话,顿时如醍醐灌顶醒悟过来,忙纷纷向唐介道歉,痛骂自家没有眼力,曲解了唐大人;大人一番苦心保护之心,自家还当是驴肝肺,真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