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像这么长的绢布,定然会被从两边以合适的比例绞去才是,怎么会这般的马虎。
赵宗旦的胸口宛如被大石锤中,猛然醒悟过来,脸色变得铁青,身子摇摇欲坠。
秦飞察觉有异,忙扶住赵宗旦的身子道:“王爷,王爷,您怎么了?”
赵宗旦强忍住涌上喉头的一股腥咸之物,定定神缓缓道:“这是丈二白绢,皇上是在暗示本王,自……裁。”
秦飞差点没一头栽倒,看看那散乱一地的白绢,再看看赵宗旦惨白如纸的脸庞,虽不愿相信,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恐怕是真的。
“难怪晏殊老贼要我带回府去仔细的看,便是要我好好的揣摩皇上的意思,皇叔啊皇叔,没想到……你平日一副仁爱慈祥,竟也如此的心如蛇蝎,竟然全不念皇室血脉之情,下如此的狠心。”
赵宗旦喃喃的咒骂,混不想自己也打算要了这位皇叔的命,一时自责、一时后悔、一时激愤。
秦飞定定神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那现在怎么办?”
赵宗旦脸上青红交替,忽而狂笑不已,伸手将白绢乱扯一气,咬牙道:“想要我赵宗旦的命,怕是没那么容易,我乃太宗嫡系骨血,我之命只有天才能拿走,岂是他能夺去。”
秦飞道:“既如此,小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