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在意,老夫曾跟皇上谈及两次,都没有下文;老夫也知道,一旦到了饥荒年月,这样的事将成为动摇社稷基石的毒瘤,只可惜人都是到了危机时候才后悔没有早作打算,现在这个局面若说奸商勾结官府之祸恐怕也属片面之词,从根子上来说当是朝廷之责。”
苏锦佩服晏殊敢讲这样的真话,自己刚才怪他大旱之时为何不早作准备,看来是错怪他了,晏殊肯定将此事上报过,只不过没有引起仁宗的重视罢了。
“但凡涉及到利益之事,总是有人要铤而走险的。”苏锦叹道。
晏殊默不作声,深有忧色。
“大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晏殊摆手道:“说便是,此为私下谈论,并非官堂之上,便是要言无不尽。”
苏锦咳嗽一声,搓了搓眉头道:“在下想问问,这一会皇上的意愿如何?”
晏殊道:“你是什么意思?”
苏锦索性放开了说道:“我的意思是,据您看,皇上是否下了整治的决心,毕竟这件事也许要牵连出一大批的人,若只是针对目前的情形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则今后行事需留有余地,否则便是义无反顾,借着这个机会,消除这个顽疾。”
晏殊怔怔的看着苏锦,半晌才道:“老夫的意思当然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