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一面派人将所有的驿卒杂役和驿将全部拿住押往前院,一面亲自去晏殊房中禀报。
    晏殊本已睡下,忽然吵闹声起,命人询问何事,匆匆赶来的富弼将情况快速的禀报了一遍,晏殊赶紧起床,随着富弼来到驿站前院中。
    “驿将何在?”晏殊威严的道。
    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举手道:“大人,在下便是。”
    “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氏?”
    “在下刘友伦,便是这柘城人氏。”
    “刘友伦,你可知罪么?”
    “……这,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啊?”刘友伦委屈的道:“在下正带着兄弟们在后宅过道巡逻,听到石塔上兄弟说墙头有人,刚带着人冲出来准备拿人,就被富大人下令给缴了兵刃,在下……”
    “住口,本官问的是不是这件事,而是九天前发生在牛头驿的案子,前任应天府尹唐介可是在你们这驿站中被人杀了,连同老夫押送的十几名亲卫也一同毙命,可有此事?”
    “这……大人,冤枉啊,这可不是小的们干的啊,那天事发突然毫无征兆,我等根本就不知道唐大人被杀了,早间杂役去叫他们起床,才发现一个院子里的十六个人全部死了,我等可是冤枉的。”
    晏殊负手踱步,眼睛盯着那驿将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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