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涌,小人便醉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苏锦微笑点头道:“然则第二天醒来便是血案在目,是么?”
刘友伦道:“这位大人说的对,第二天一早,我等醒来之后,忙四下搜寻,却无异状;县令大人和那孟都头等人都已不见,我想定是各自回去了,大伙儿偷喝了酒,又一夜未曾巡逻值夜,也都担着心思;于是叫杂役去送早茶和清水到小院里,没想到……没想到十几个人,包括那犯人在内却是全部没命了。”
“你说第三坛酒味道有些奇怪,怎么个奇怪法子?”苏锦问道。
刘友伦道:“说不上来,好像酒里有些酸涩的味道,总之味道不正。”
“你的舌头那么好使?前面喝了两坛,还能辨别出酒中异味?”
“这个……不瞒您说,小的酒量甚好,慢说这几十人喝了三坛子,便是我一个人喝上一大坛子也决计醉不了,这酒当真奇怪,酒劲居然这么大。”刘友伦兀自咂舌。
晏殊骂道:“蠢材,酒中酸涩,那是下了蒙药所致,你酒量那么好,却被几碗酒弄倒,不是中了麻药便是什么?”
“啊?麻药?那酒可是县令大人带来的,当着我等的面儿拍了泥封,怎么会下了麻药?”
晏殊怒骂道:“蠢材,当然要当着你的面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