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多方受府尊大人照看,甚是感激,前番言语又不自重,更加愧疚于心,特此弄了些酒菜来请府尊大人喝两杯,一来是感谢,二来是赔罪。”
    宋庠笑道:“何须如此,为公事争执实属正常,苏专使不必耿耿于怀,这番破费作甚?”
    苏锦道:“应该的应该的,莫如叫少卿兄一同前来吃两杯酒如何?他对本使也是照顾有加,一并谢了。”
    宋庠板着脸道:“这不肖子,适才跟我呕气,此刻窝在内房不愿出来,真是不懂事,专使比他小七八岁,行事说话他拍马也赶不及你,不叫他也罢。”
    苏锦忙道:“那如何使得?宋兄为人在下是极为钦佩的,我这便亲自去请。”
    话音未落,里边小帘子一掀,宋铨走了出来道:“怎敢劳动专使大人,在下来了。”
    苏锦忙招呼入座,三人坐在桌边,对着满满一桌丰盛的酒菜吃了起来,宋庠生活清贫,那日苏锦来时也不过是家常小菜伺候,最好的不过一条鱼而已,此刻一见满目的酒肉鸡鸭,长久以来没有什么油水的肚子倒也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苏锦殷勤招呼,言笑晏晏,说不尽的好话,那宋庠被**汤灌了一碗又一碗,酒到杯干,满腔愁绪也尽数浇去,外边冰天雪地里的事儿也暂且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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